间照顾踢腾水的云宝宝,耳朵却竖的老长,听到里面淫靡的声音,不时地发笑,自己的身体也有些发热,冲着里间轻啐了一口,就用毛巾包起云宝宝,从澡堂子里出去,回后堂给他穿衣。
天雷勾动地火,大火燎原之后就剩下一片死寂,两个人挤在一片花瓣里,把花瓣塞得满满的,一动都不动。
“我的腿麻了。”云烨对怀里的辛月说。
辛月扭扭身子不动弹,把头埋在云烨的胸口处,发出猫一样的咕哝声。
“臭婆娘,我的腿抽筋了。”云烨一下子窜起来,光着腚满地乱蹦,刚才的动作太过于激烈,抽筋了,狠狠地在地上踹了好几脚,才松开筋腱。
辛月在澡堂子里都快要笑的抽过去了,他知道云烨这毛病,刚才就是故意的,用来报复他的粗野。老夫老妻了对彼此的身体都了如指掌,平日里的一举一动都形成了习惯,比如云烨喜欢把头垫高了才能睡着,辛月喜欢把腿搭在云烨腰上,这都是一些生活的小细节,包括性事,这是互相取悦的过程,这其中的温柔滋味不是花几两银子买春就能体验到的。
云烨躺在竹床上,辛月给他擦背,看到他肩背上那些刚刚愈合的伤口,就落泪,丈夫不知道在外面受了多少罪,但是回到家,总是开心的,好像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够难得住他的事情,他和窦燕山之间的交锋,绝对不会是信里说的那么平淡,可是他就说了一句,找了机会把窦燕山弄死了。
她喜欢听丈夫吹牛,总觉得自己的丈夫本来就该是这样的,被一条黄花鱼就给砸的晕过去,丈夫在信里把这件事情当成笑话来讲,可是先一步到家的刘进宝可不这么说。
按他的话来说,就是老天爷要收人了,侯爷把自己绑在桅杆上,手里拿着刀子,万一被龙卷风吸上去,就准备自杀,自己腰里拴了绳子,被风吹得在天上飘,要不是洪城他们拽住绳子,自己可就上了天了,天上什么东西都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