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朕可以全心全意无所顾忌疼着你的缘故,既然你自己也想明白了,从前怎么样,现在往后还怎么样,咱们不是说好了?”
岚琪欣然一笑,握紧了玄烨的手,郑重地应:“与子偕老。”又恬静笃定地笑着,“臣妾自知不是能与您并肩叱咤风云的女人,就不要操那些心了,如太皇太后所说,照顾好您,在您疲倦心烦时,能有一处安心之所,是臣妾所愿,亦是责任。”
玄烨欣然,笑着捏紧她的手说:“实在笨,这些道理参悟那么久,都两个多月了。你对朕而言一直与众不同,那些事,本就不要你操心。”说话时,无意间碰到了肚子,欢喜地问,“瞧你精神好,朕很安心,你别再想其他的事,好好养身体要紧。”
两人说甜言蜜语,旁人自然听不得,但之后到了传心殿,岚琪听玄烨问底下准备在此祭孔的事,她知道是要开经筵大讲了,却不料玄烨对她说:“太子就要出阁,正在拟定出阁讲学的日子,那一日后,诸王、大臣于太子面前要行两跪六叩头礼,阿哥公主们也不例外,妃嫔之间与太子接触,也要有所限制了。”
岚琪记得当年来看文华殿废墟时,经过毓庆宫原址,东宫尚未建造好,可一转眼太子已经长大,即将出阁讲学,更与兄弟之间有了君臣之别。昔日五台山归来途中的事还清晰在眼前,之后的日子虽然相见有限,宴会上也不过是颔首间几句寒暄,可岚琪依旧觉得,那个孩子无论何时,都让人觉得他孤独。
两人逛罢了文华殿,一人一轿往慈宁宫来,太皇太后自然很高兴,避开岚琪时对玄烨语重心长道:“后宫妃嫔无数,哪天你就真喜欢上了别人也指不定,现下既然还疼着岚琪,她才没了儿子多可怜,你多疼她一些多担待些,朝廷上多少事和你拧巴着你都能笑看风云,对个女人就没耐心?”
玄烨说祖母偏心,太皇太后则笑:“皇祖母也是女人,一样和岚琪做着你皇爷爷的妃嫔,她的心思我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