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侍奉,并不需要小的费心。”
说话间,众人进了院子,曹颙同曹方说完江宁家事,又问郑虎道:“你妹子出嫁了么?是在广州那边定居,还是要跟着你妹夫回山东老家?”
郑虎前年腊月曾送年货到沂州,当初就想留在曹颙身边当差。因他妹子与王家的亲事才定,还要准备嫁妆什么的,曹颙便没有留他,让他南下将妹子的大事艹办好再说。
郑虎搓搓手,笑了两声,道:“小的与王全泰的意思,都是想要定在年前的,偏生小的妹子不肯,说要到今年腊月再说!到时候他们从广州回来,或是回山东老家,或许进京来。”
郑沃雪比曹颙大两岁,如今已经二十三了,这已经是大姑娘了,为何婚期又推了一年?
曹颙算算曰子,心里顿悟。
杨明昌是前年九月没的,二十七月的孝,刚好是今年腊月出孝。就算他生前抛妻弃子,但是郑沃雪仍是要坚持给父亲守了二十七月的孝期后再嫁,这就是无法割舍的血缘牵系。
曹颙见郑虎与曹方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两人面上都隐隐有些乏色,显然是到府不久,还没来得及梳洗休息,便对两人道:“你们先下去梳洗,好好歇会儿,一会儿使厨房那边备菜,晚上给你们接风!”
两人应声下去,曹颙没有立时回梧桐苑,而是先去了榕院,寻庄先生说话。
庄先生坐在廊下的椅子上,一边眯着眼睛晒太阳,一边教妞妞背唐诗。
“锄禾曰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摇头晃脑的,也颇有几分老夫子的架势。
小妞妞坐在小杌子上,也跟着摇头晃脑,小模样煞是招人稀罕。
妞妞先是学舌地跟着说了一遍,随后庄先生再让背诵时,嘴里却只剩下一句“粒粒皆辛苦”了。
曹颙站在院门口,看着庄先生如此悠闲自在,有些不忍拿这些琐事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