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允许那些居住于边远聚居区的低等民族也进入繁华的城市,和上等人一同庆祝!
这在以前,这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当整个西约在惊喜中疯狂地庆贺时,这场胜利的唯一主角,却静静地坐在自己的指挥席上,毫无胜利的喜悦。
相较于三十年刻骨铭心的仇恨和期盼,一切似乎来得太快,也太简单了!
别说索伯尔,就连阿历桑德罗站在旁边,也有一种恍若猛涨的感觉。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觉醒来,梦中的一切悲喜痛苦,都不过是一个笑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索伯尔才缓缓地坐直了身子。
“阿历桑德罗,穆尔,你们说,他可能装病,以此为我设计下一个陷阱吗?”索伯尔出神地看着舷窗外的星空,自言自语般地问道。
穆尔摇了摇头,沉默着。
“不会的,将军!”阿历桑德罗担忧地看着索伯尔:“以黑斯廷斯的身份和姓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您胜利了,将军。您战胜了他!”
“他没有输给我,他输给了时间!”索伯尔摇头道:“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的指挥风格。从战役中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相持阶段一开始,他的精力就已经跟不上了。在最后完成了一个左翼的关门战术,吞掉我两支C级舰队之后,他就没有再对战斗进行任何指挥。”
索伯尔用手托着头,凝视着星空,缓缓道:“原本我以为,这是他的一种手段。是想让我丧失警惕。或者,他只是累了,想休息一下。所以,在后面的战斗中,我反而更加小心。甚至当斐盟舰队摆出撤退姿态的时候,都在经过反复试探,确定没有危险,才全力追击。”
说着,索伯尔仿佛陷入了沉默中,良久,才又接着道。
“正如你所说,他的确不是一个靠装病这种小伎俩来打仗的指挥官。虽然是敌人,可是,相较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