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封死,成了表演车技的舞台。这帮家伙平日里没事儿净练车了,一个个技术好得不得了,陡然一配合,居然没有一个散乱了,舞得颇有节奏,炫酷之极,引得远处的路人,楼上的闺人不断地驻足观望。有成群结队,自然就有散兵游勇,几个光膀子的家伙,秀起了个人技术,把车子前轮提起,原地舞起了风车。大伙儿根本没把冲击小小的派出所当作什么大事儿,反而跟过节似的高兴,打算玩个痛快。
“张三儿,你丫也来了,平日里跟个嬷嬷似的。就上次给三哥送了回邮票,赴了次宴,还真给丫提了气了还。”
“胖大海,丫说谁呢,不就是没吃着三哥摆的席,至于嘛。谁让丫没我这运气呢,就跟丫说了一次那天的盛况,丫就一直嫉妒我,老是对我搞人身攻击。”
“丫还有脸说,老子恨就恨没你小子脸皮厚,丫送的是三哥要的邮票吗?愣是腆着脸跑去吃饭。”
“得了吧,什么叫我脸皮厚,那是三哥特意请的。当初,让你跟我一块儿去送邮票,丫非说什么不好意思去。这下好了,见老子吃着肉了,就得红眼病了。”
“张三儿,信不信老子削你。”胖大海把手插进胸前的挎包,恶狠狠地道,显然是被戳中了要害,恼羞成怒。
“来啊!”张三儿头一低,移了车位,故意向他那边儿靠拢。
“哎呀,我说你们俩是离不得、见不得。这会儿,是给三哥助拳站场子来了,多你俩不多,少你俩不少,后面的兄弟还挤不过来呢,要打,就找地方单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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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薛领导,对不住,对不住,外面的人是来接您的吧?您看,这完全是场误会,都是钱大彪不懂事儿。当然,我也有责任,都怪我平时疏于管教,您看能不能给他个机会,小惩大戒,让他改过自新。”李得利急匆匆的从外面走进来,一叠声的向薛向道歉。他打的主意挺好避重就轻,转移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