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极了山泉溅石的清脆之声,令人闻之心神的急躁能慢慢的平复下来。
冰清望着他,樱唇轻抿,面上一派闲适,可是袖笼中捏着的帕子已经搅成一团。从第一次见到容凉,她就觉得这个男人自己看不透,明明病成这般模样,却不急不躁,不慌不忙,什么事情都好像是成竹在胸。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用成竹在胸这四个字,因为显然是不合适的。
一个病秧子,整日的困在后院养病,这四个字更像是一个笑话。
“让他离京。”冰清心头有些烦躁,说话的语速便有些快,“我会告知我哥哥,他会替我办妥。”
说完这句话,冰清不愿意去看容凉受伤的眼神,僵硬着身子侧头看着窗外,身子笔直的像是一座雕塑。
容凉心里就重重的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样子,好一会才开口说道:“不可,三弟离京多年,母亲是不会同意他继续外放的。”
冰清听到这里就冷哼一声,容夫人当然不会同意,大儿子这幅摸样,她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剩下的两个儿子身上,自然是希望在身边日日瞧见才好。可是这样一来,容家就更加的令人厌恶,喘不过气来。
容凉这个位置,自己这个位置,不知道多少人盯着,这样的日子真是令人厌烦。
冰清知道了容凉的态度,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慢慢的站起身来,“如此,我知道了。”
冰清甩袖而去,本来想要留下用午饭,此时此刻,她却一点心情也没有了。容家老三……还是离京的好,她要给哥哥写一封信。至于,容凉……病情蹙蹙眉没有再去想。
容凉不会替自想那么多,可是自己却能这般的被动。
阿晚说过,自己的日子是过去来的,想要过得舒服,人就不能太懒。
室内,容凉看着还在飘动的帐帘,眉眼一暗,放在锦被上欣长白希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