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宫外就发落人,这才吵闹了些,不过跟咱们衍庆宫没关系,娘娘何必理会她。”
“孙婉仪这般针对本宫,你以为本宫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定是长秋宫的那位动了什么手脚,本宫心里明镜似的。”惠妃道。
冰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想,还是低声说道:“长秋宫那边风头正盛,娘娘何苦跟她对着,皇上不在宫里,为份上娘娘又吃亏,倒不如避一避,这样一来娘娘的名声自然就更加的好了。还有那孙婉仪,就算是再闹也不敢直接闹到衍庆宫来,娘娘身居妃位,跟一个小小的婉仪磕牙,没得损了自己的身份,不值当的。让孙婉仪去闹吧,只要娘娘不照面,我就不信她还能闹多久。”
慧妃却没有应声,神色阴晴不定的看着地面多宝阁上的瓶瓶罐罐,一时间怔了神儿。
这边冰清正跟夜晚说悄悄话,神色间满是讥讽,“……还真以为两家结了亲,就能跟一家人似的。”
“难得见你这般刻薄的样儿,看来是真的生气了。”夜晚亲手斟了茶递给司徒冰清,满脸的担忧,看着她神色倒是比之前消瘦了些,可见这桩婚事对她而言的确是一个极大的负担。
“到不是生气,只是觉得一点也没意思,女人活着当真是不容易。就拿你来说,要不是皇上对你恩宠有加,你现在的日子只怕还要再这后宫里生生的熬着,今儿个跟惠妃一番对话,我倒觉得这个素有名声的惠妃倒也不过如此。”司徒冰清越说越觉得不耐烦,如果惠妃真的是个不省心的,那她将来嫁进了容家只怕更是麻烦缠身,甩也甩不掉的包袱。
“惠妃……倒也不见得有多不堪,不过是人在其位,总想为自己谋划更多。”夜晚浅笑,“你的话我知道了,惠妃不过是借着冰琴的口透过你让我知道,她衍庆宫跟安于世没什么关系罢了,倒也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多想了去。”
“如此。”司徒冰清松了口气,面上的神情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