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走去,脚步不急不缓,身子柔美舒展,像极了三春湖畔舒展身姿摇曳的湖边柳。
冰琴目送司徒冰清走远了,这才转身回了衍庆宫。
“人走了?”惠妃头也不抬的问道,斜倚着弹墨软枕垂声问道。
“走了。”冰琴应道,又把方才跟司徒冰清的对话重复一遍,“司徒姑娘是个十分谨慎的人,瞧着满面春风十分好相处,可是话里话外却是掌控的极好,既让人捉不到把柄,也不会令人心生厌恶。”
“她自然是个好的,要不然怎么会跟长秋宫的那位成了闺中好友。”惠妃的脸色有些难看,“本宫本想着司徒家跟容家已经结了亲,本宫的母亲是容凉的亲姑姑,这关系是再近没有的,司徒冰清即便是为了她自己,也要跟本宫维持着友好的关系,有了司徒家这个稳重的靠山,便是夜晚也得忌惮三分。只是没想到司徒冰清倒是个沉得住气的,居然在本宫面前依旧是一副不冷不淡的样子。”
“娘娘也不用多想,世家女自小金尊玉贵的长大,更不要说是司徒左相养出的女儿,要是因为这样司徒姑娘上赶着跟娘娘亲近,倒也显得品行不怎么厚重。奴婢倒是觉得司徒姑娘是个有主意的,而且这样把持得住,自然是要把家族摆在第一的,就算是跟皇后娘娘私交再好,可是在家族跟友情之间,司徒姑娘自然是知道如何抉择,娘娘又何必生气。”冰琴低声劝慰道,最近娘娘的狗脾气越来越有些急躁,都是孙婉仪闹得,日日生事,偏偏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动用宫规小事大作被人易捏住把柄。可是什么都不做,又膈应人,真是要恼死了。
“有司徒相压着,司徒冰清也不敢做什。”惠妃冷笑一声,“孙婉仪今儿早上又闹什么,一大早就听到衍庆宫外热闹的很。”
听着惠妃问起这事儿,冰琴忙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是一个位份低的嫔妃不小心冲撞了孙婉仪,娘娘知道的,最近孙婉仪有些脾气不稳,在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