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门,才发觉这座荒凉的茅舍相当的宽大。
江玉南行过荒凉的庭院,到了大厅前面。
厅门大开,一个灰衣老者,端坐在大厅之中。
这座大厅相当大,但除了那老人坐的一张木椅之外,别无陈设,看上去有种不调和的感觉。
端坐木椅上的老人,冷肃得像一座木刻的人,而且,一动不动,实在叫人无法判定他是否已死。
江玉南吸一口气,缓步而入,撩衫拜倒,道:“晚辈江玉南,拜见老前辈。”
老人双目未睁,但却开了口,道:“你是神府中人?”
江玉南道:“是。”
灰衣老人道:“虽属同府,但前后有别,前府行侠,后府练剑,前府不忌名禄,后府却是苦修。”
江玉南道:“晚辈知道。”
灰衣老人道:“你选过宝剑了?”
江玉南道:“是!晚辈选的是一支白色宝剑了?”
灰衣老人道:“白色的短剑?”
江王南道:“是!”取出短剑,双手奉了上去。
灰衣老人接过白色的短剑,仔细瞧了一眼,道:“你自己选的?”
江玉南道:“是晚进自己选的。”
灰衣老人道:“前府与后府,虽然规戒不同,但总是属于同一个府第,这中间,有很多相似之处……”
凝目沉思处刻,接道:“说起来,也许有很多方便。”
江玉南道:“前府、后府,两个境界,晚进是否要重行拜师大典?”
灰衣老人道:“不用了,我先传你剑术。”
起身把江玉南带入一座密室之中。
其实,这地方每一个房间,都算是密室,四周荒凉,不见人踪。
灰衣老人只传授江玉南一种投剑势的手法。
那是一种巧妙的回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