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忖道:“奇怪呀!我们由后门直出去,那田荣如何知晓我们已离开了?”
心中所疑,还未来及开口。
那黑衣老人已经开了口,道:“不用管别的人,他和我一样。”
江玉南道:“和你一样?”
黑衣老人道:“对!和我一样,只能当一个剑奴。”
江玉南道:“老前辈……”
黑衣老人摇摇头,不让江玉南再说下去,放腿向前奔行。
江玉南紧追在黑衣老人的身后。
只觉那黑衣老人越跑越快,到了后来,简直如一阵疾风。
江玉南紧追在身后,只跑得满头大汗,双腿发酸,但他仍然咬着牙苦追不舍。
忽然间,黑衣老人停了下来。那黑衣老人停了之后,面不红,气不喘,但江玉南却气喘如牛。
这时,他才发觉了一件事,自己这身武功,和一个剑奴,竟有如此之大的距离。
眼前的景物很荒凉,四周都是杂树乱草,满生着高可及腰的荆棘。就在那乱草丛中,偏偏有一幢茅舍,像是一座久年没有香火的尼庵。
江玉南大喘过一阵气后,逐渐恢复了平静。
黑衣老人缓缓说道:“推门进去吧!”
经过了这一阵奔走之后,江玉南实在不敢再存有半点轻视这老人之心,躬身说:“老前辈不进去吗?”
黑衣老人道:“你是否忘了,你还有一个姓田的朋友?”
江玉南道:“没有忘。”
黑衣老人道:“老夫还要去照顾他。”
江玉南道:“老前辈,这座茅舍中是什么人?”
黑衣老人道:“老夫不是说过了吗?是传你剑术的人。”
不再理会江玉南,转身而去。
江玉南望着那黑衣老人的背影消失不见,才伸手一推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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