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领来家里,倒叫在下好生不解呢。”
青袍老者淡淡一笑道:“当然有原因,等会你就知道,前面就是家了,咱们下车吧。”
跳下车来,顿觉心境一宽,果然这是一处修心养性的人间乐土。
二人踏着萋萋芳草,行过一座朱栏小桥,再穿过一片竹林,已到一所精舍前。青袍老者原是走在前面,此刻突然往回一退,伸手虚虚一让道:“请进。”
杜君平忙道:“还是东主先请吧。”
青袍老者抬起手按在他背上道:“你来我家总算是客,不用谦虚了。”
杜君平还待谦让,老者手掌突地一拂,连点了他挂膀、凤尾、精促等五处穴道。
老者将他制住后,沉喝一声道:“先把他带上去。”
里面立刻奔出四个青衣使女来,把他架入屋内,往一间暗房一推,随即把门关上。
杜君平虽聪颖绝伦,但无论如何,也无法猜透老者的用心,若说他怀有恶意,早在京城便可动手,何须用三天三晚的工夫跑来这里下手?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突然一阵脚步声响,房门开处,青袍老者缓步行了进来,伸手在壁上一按,倏然现出一个窗户来。老者指着窗外道:“你看那是谁?”
杜君平举目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笼内,吊着一个衣衫槛楼,满面血污的大汉,先是一怔,继而倏然省悟,那不就是在苗山常给他和奶妈送米送柴的公孙大叔!
老者森森地道:“此人你该认识,他就是金陵分号的主持人,外号快斧手的公孙乔。”
杜君平失声叫道:“公孙大叔是好人,你为什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老者大笑道:“你别着急,还有呢。”
伸手往壁上一按,左面的窗户也开了,映入眼帘的,又是一个同样的大铁笼,里面坐着一个篷头垢面的少女。
此女虽是篷头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