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奉命而来,好歹要把他弄回去,如若没有活的,就是死的也罢,总得有个交代。”
上官廷龄道:“厉老如果别具用心,把人庇护在他的麾下,你我又拿他有什么办法呢?”
虎面老者阴沉沉的手中铁胆一阵揉搓,嘿嘿笑道:“老夫自有叫他乖乖把人交出来的办法。”
杜君平倾耳细听,暗道:“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办法,能令那魔头就范。”
讵料,虎面老者谈了几句话后,竟然各自回房去睡了。
他判定九洲镖行正全力对付强敌,暂时还不会顾到这些事,况且他已明明看见青袍老者回绝对方,是以决定先看看动静再说,好在自己是自由之身,一旦有事,仍有脱身的能力。
一宿过去,次日竟不见厉若花来到,心中正自奇异之际。
青衫老者已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杜君平起身让坐,青袍老者沉声道:“现在没有工夫和你闲谈,快些收拾一下随老夫上路。”
杜君平微感意外地道:“可是又出事了?”
青袍老者道:“老夫打算带你到蜗居暂住些时,你意如何?”
杜君平因详知昨晚之事,以为他出于一番好意,或者是出于厉若花的恳求,心虽不愿,但又觉得如能借此机会,练习一些时日的武功,到是有益无损。随答道:“东主既有此意,在下遵命就是。”
随着青袍老者步出客房,门外已准备好了一辆黑油布的四套车。二人坐入车内,放下帘子便是严密异常。
一路车行极快,而且沿途都有接应之人,稍稍进点饮食,换过马匹后,立刻又起程,连日连夜的赶了三昼夜,马车已进入了一个群山环抱的深谷中。
青袍老者沿途极少说话,这时才开言道:“到了,这谷内就是老夫的家,只怕江湖上知道的人并不多。”
杜君平故作不解地道:“镖行正是多事之秋,东主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