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已经算很讲究了,唯独这儿才是道地的上品。”
柳南江道:“原来食道的学问也很深。”
语气一顿,老者接道:“雀羹是用斑鸠之肉所作。一过重阳,斑鸠最为肥嫩。在终南山麓,几乎每棵树上都有斑鸠之巢,本不甚出奇。偏偏这三羹大火锅要到腊月才上市。这时候,大雪早降,道途封冻,斑鸠群也不知躲到哪儿去避寒了,焉能不名贵哩!”
柳南江道:“如此说来,就是卖五十两银子也不算贵。”
二人尽在闲聊,热气翻腾,大盘、小碗,花样繁多的菊花三羹大火锅也端上了桌。
堂倌为他们二人斟上了酒,才退了下去口
欧阳白云端起酒盏来举了一举,喝了一大口,吁出了一口长气,道:“武林之中,有一个人最喜爱吃这一道美味。不但爱吃,而且还能亲自下厨,作出来的味儿别人谁也比不了。
老朽这许多年来,一到冬天就想起了那种美味,自然也很想念故人。”
柳南江问道:“不知是哪一位前辈?”
欧阳白云道:“说来也巧他与相公同姓。”
柳南江振声道:“莫非是柳啸吟先生?”
欧阳白云点头道:“是他,恕老朽冒问一声,相公与他?”
柳南江抢着说道:“只是同宗而已。”
欧阳白云语气幽然地说:“弹指又是不少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故友信息。前些日子听人传说,他能破此局,却想不到引来了相公。”
柳南江道:“恕晚辈冒问一声,凌晨在我客栈上房窗外……”
欧阳白云接道:“正是老朽。并非有意在外窃听,而是发现那位小姑娘身怀老朽所输给柳啸吟的棋子,因而探上一探。”
柳南江道:“那位怀有棋子的姑娘,正是柳老先生的女儿啊!”
欧阳白云白眉一掀,道:“老朽不曾听说故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