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可想见,所谓吃过不少暗亏,想必也是咎由自取,似乎该多加反省,即使他人有负尊驾之处,也该拿出恕道精神,不去计较才是……”
祝永岚一摆手,接道:“娃儿少在老夫面前卖道学,人各有志,连那黄衫客也不敢相强。”
柳南江冷笑道:“如果黄衫客情知尊驾生就如此一副心肠,也许就不会为尊驾疗伤了。”
祝永岚道:“老夫无意矫饰,对你娃儿胆敢明讲,也无隐瞒黄衫客之必要。”
柳南江道:“只怕未必?”
祝永岚咻咻然说道:“黄衫客为老夫疗伤,老夫感激,因此老夫已答应为他作一件事以为抵消,从此两不相欠。来日即使彼此因利害所致而反目成仇,老夫也毫无愧怍啊!”
祝永岚之说法倒很符合武林中议论恩怨的惯例,柳南江也就不愿意气之争再加指责,当即语气一转,道:“在下不想和尊驾谈论为人处事的道理。”
语气微顿,接道:“请问一声,黄衫客发现‘情圣’柳啸吟之行踪,是何时之事?”
祝永岚道:“旬日之前,已略有所闻。及待证实,尚是一个时辰以前之事。”
柳南江心头微微一动,喃喃道:“一个时辰以前吗?”
祝永岚接道:“黄衫客为了察访这几位武林高手的行踪,也曾派出不少眼线。一个时辰前据报:柳啸吟在长安以西荒山中一片野枣林中率众出现,身畔有一少女同行,颇似凌菲那小丫头的模样,因此黄衫客才急急地赶往追查。”
一个时辰之前?!
一片野枣林中?!
一个同行少女!……
柳南江恍然大悟,难怪柳仙仙说那位蒙面人对她有一种征服性的魅力,那只是父女的天性所使然。他深信自已的判断不会错,那三位神秘客必是柳啸吟的属下。
不过他却又感到不解,柳啸吟要和自己晤面是何缘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