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柳南江咋舌道:“这就怪了!听那肖云鹏口气,与尊驾像有深厚交情哩!”
柳南江心中虽然如同风车般不住地打转,却未形之于色。沉吟一阵,才抬头说道:“请问黄衫客还有何话交待?”
祝永岚道:“黄衫客嘱咐娃儿,暂时不要离开长安。”
柳南江道:“尚有何事见教?”
祝永岚道:“欧阳玉纹那丫头也住在店中,听说是你这娃儿带她来的,而且那伤害老夫的寒星宝剑也在她身边,若不是看在黄衫客的面上,在你未来之前,老早就找她算帐了。天亮后立刻带她走,别教老夫看到刺眼。万一发作起来,彼此都不好看。”
柳南江冷声道:“在下立刻就要带她前往长安。”
祝永岚嘿嘿笑道:“娃儿倒蛮听话的。”
柳南江冷笑道:“尊驾可别会错意,欧阳姑娘嫉恶如仇,一旦见到了尊驾,也许会忿而动手,万一伤了尊驾,那就辜负黄衫客为尊驾疗伤的美意了。再说,黄衫客目下还需要尊驾为他跑腿办事啊!”
他这番冷嘲热讽,不禁使祝永岚棱目圆睁,浓眉倒竖,柳南江却感到舒畅已极,抱拳一拱,转身走出房去,身后依稀传来祝永岚阴沉的低笑。
祝永岚冷哼道:“武林之中不讲交情,即使义结金兰,为了利害之争,也会反目成仇,娃儿乳臭未干,所以才大惊小怪。”
柳南江闻言不禁心头一寒,乍然变色,道:“尊驾说这种话未免过分重视一利之争了。
黄衫客为你疗伤治病,恩情不小,来日如因利害关系,尊驾也将与他反目成仇吗?”
祝永岚哈哈干笑了一声,道:“娃儿看来像是一个重视情义之人,其实老夫出道之初的性子和娃儿你也完全相同,不过,老夫在这几十年当中吃过不少暗亏,所以不再那样傻了。”
柳南江道:“尊驾心术不够光明,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