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衣的少女,背门而坐,面对墙壁。
壁上高供着范仲明的神位,神位前香炉中,还有一半烧香,仍在燃烧;室中烟气缭绕。
万良目光一掠那青衣少女的背影,发觉那是一位美丽绝伦的背影,心中暗道:“但见背影,就使人有着玉人倾国之感,若是瞧了正面,定然是要拜倒石榴裙下,永作不二之臣。”
这万良并非好色之徒,但却被那绝世的美丽背影,撩起了无限绮念。
但闻柔软声音,传了过来,道:“万老前辈见到壁上神位了?”
万良道:“见过了。”
那青衣女子道:“好!晚辈这厢准备答礼。”言下之意,是催万良快些拜过。
万良心中暗道:“我范兄,精通医理,岂会轻易死去,此女如此英丽,只怕和范兄之死有关?”
心念一转,只觉疑窦重重,忍不住低声祈祷道:“范兄阴灵有知,你如是含冤而死,那就给兄弟一个警兆。”
但闻那青衣女说道:“家师是心血耗消过度而死,有劳万老前辈关怀了。”
原来,那少女聪明绝伦,听得万良的祈祷之言,知道他心中生疑,特地说出了病情。
万良望着那壁间神位,说道:“范兄啊!范兄,非是做兄弟的多疑,你胸怀万有,学究天人,精通医道,妙手回春,别说你身体一向健壮,不会有病,纵然是有病,那也一药而愈,怎会活累死呢?”他不便指那少女而言,只好对着那范仲明的神位讲话。
青衣女轻轻叹息一声,道:“家师确实心血耗消过度而死,老前辈如果不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这一次人家指明而言,万良自然不好再借对神位讲话了,便重重咳了一声,道:“在真象未明之前,在下也不便遽作断论。”
那青衣女叹道:“家师临终之时,亦曾遗言嘱咐晚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