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听过。”
多年在江湖上走动的万良,亦是被那柔美的声音所震动。过了半晌,才缓缓的说道:
“在下有要事见范兄,请姑娘代为通报一声。”
只听茅屋传出来一声深长的叹息,道:“你来的太晚了,家师已经去世甚久。”
这几句话,字字如刀,刺入了万良心中,一时呆呆立在当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茅屋中久久不闻有人声应答,又接说道:“茅舍狭小,不足以留住宾,万老前辈请便吧!”
万良略一沉吟,道:“姑娘几时拜在我那范兄门下?”
那娇柔的声音答道:“很多年了,万老前辈,可是有些不相信么?”
万良轻轻叹息一声,道:“不是在下多疑,只因在下从未听范兄说起想收弟子的事,心中自是有些怀疑了。”
茅屋中人应道:“万前辈虽未听闻家师谈起过收徒的事情,但我们却曾听家师说起万老前辈了。”
万良道:“难道他还未忘记多年老友。”
空中人轻轻叹息一声,道:“如是未曾交代过有你万老前辈这样的一位朋友,晚辈也不敢和老前辈这般多言了。”
万良心中暗道:“好啊!说的倒是客气得很,硬是不肯开门让我进去……”
左少白等站在六七尺外,听得十分清晰,高光忍不住对左少白道:“那两扇木门,看上去并不很牢,只要稍微用力,就可把木门撞开了。”
左少白淡淡一笑,道:“万老前辈不肯硬来,自然有他的道理,咱们不能乱出主意。”
只听万良说道:“姑娘既然知晓了在下是令师故友,何不启开木门一见,也好让我在范兄灵前奠拜,奠拜。”
茅屋中人沉吟了良久,道:“即是如此。老前辈就请进来吧!”
万良伸手一难,不门应手而开。原来木门竟然是虚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