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把你当做自己人看了,想不到你还是如此的见外?”
纪无情愣了一愣道:“原来阮门主是想把我纪无情收归门下,供你驱使?”
“不敢当。”
阮温玉露出杏仁般的前齿,笑得像百合初放:“在今天以前,我也许这样想过,但现在我却有了另外的想法。”
“究竟是怎样的想法呢?纪某可得闻乎?”
阮温玉神秘的一笑,道:“对不起,现在是我不愿跟你讲了。”
“那很好,谁也不必罗嗦。”
阮温玉摇了摇头道:“你别误会,我是说现在不能讲,将来还是要讲的,而且是不久的将来。”
“可惜在下不可能再跟你见面了。”
“我刚才说过,今晚就住在开封的‘锦华居’,那是开封最大的客栈,非常好找,希望你去找我,我会好好招待你。”
纪无情不屑的一笑道:“在下虽然穷,还不至有冻馁之忧,没有必要接受你的招待。”
“不接受招待也可以,但我必须在仅有你我两人时告诉你一件事情。”
“在下不想知道。”
阮温玉跺了跺脚道:“气死人,这对你有好处呀!”
纪无情摇摇头道:“纪某现在早就不想在女人身上得到好处,十年前也许有过这种念头,但得来的不但不是好处,反而全是烦恼,此刻想来,当初实在傻到了极点。”
他这话分明是一语双关。
果然,站在大厅门前的蓝秀,早已胀红着脸别过头去。
阮温玉倒是也听出纪无情话中之意,瞥了蓝秀一眼道:“放心吧!纪公子,我阮温玉不是她,她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她只是一滩祸水,你何必往祸水里淌呢?而且小妹有办法使她得到报应。”
纪无情担心蓝秀下不来台阶,摇摇手道:“阮门主该走了,在下刚才说的那女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