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林立刻拔出朴刀,大喝道:“纪无情,你若当真杀了我们庄主,老夫就把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阮温玉摇摇手笑道:“老人家,现在做戏已经晚了,你道本门主还是三岁两岁的孩子?”
陶林大声道:“你说我们是做戏,可是我们庄主的确没回。”
“这件事不必谈了。”阮温玉再望向纪无情道:“你若是没杀常玉岚,但他不经过我疗伤,却非死不可,还是乖乖的把他交给我的好。”
“我若不交呢?”
“不交嘛!他只有死路一条。”
她默一默道:“这样吧!为了救常玉岚,我暂时在开封‘锦华居’住下,你们可以随时把常玉岚送去,即便通知我再到司马山庄来也可以。”
“不过我的时间不多,不能在司马山庄久留,这件事在这里谈,是永远谈不出头绪来的,就这么办了。”
纪无情急于知道常玉岚的消息,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现在已经没事了,阮门主,该带着你的手下走了。”
“我的话还没说完。”
“你的话未免太多了。”
“那只能你如此认为,对别人,只怕他们想听我的声音还办不到。”
“好吧!有什么话趁早说。”
“上次在官渡,你的刀不是这样的,现在这口刀是从哪里来的?”
这件事岂只阮温玉想知道,在场的尤其蓝秀和陶林,更是急于获悉内情。
“既不是上天掉下来的,也不是地里钻出来的,而是有人用百炼精铜铸出来的。”
阮温玉蹙起黛眉道:“废话,这不是等于没说吗?”
“我想你不必问这么多,彼此既不沾亲,又不带故,在下怎肯把这种机密大事,泄漏于你!”
阮温玉被激得似要发作,但还是隐忍下来。
她幽幽一叹道:“姓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