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正正学剑的人,但却在这里做了三年奴隶,而且还令我感到很满意。”
钱有多道:“可是,奴隶毕竟还是奴隶,和一个真真正正学剑之士,可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杨羊山道:“但你有一个金兰义弟,他是练剑的,而且年轻有为,其师父更是侠名满天下的‘无尘羽士’谢不害,谢九先生!”
方孟海讶异极了,他怔怔地看着杨羊山的脸,怔呆了很久才道:“杨大官人,原来你早已知道晚辈的一切?”
杨羊山哈哈一笑,道:“江湖上无疑有许多秘密是不容易为外人所知的,但两位在长安城内所发生的事,却还瞒不过杨某这一双耳朵。”
钱有多恍然大悟,叫了一声道:“这就难怪大官人愿意把二痕剑,相赠给我这个奴隶啦!”
杨羊山道:“钱兄在羊牯坑委曲三载之期已满,早已不是什么奴隶。”
钱有多道:“大官人知道老夫必然会把二痕剑转赠给方孟海?”
杨羊山眨了眨眼,道:“只要法眼无差,此乃顺理成章之事,而且按照钱老兄为人脾性,这番转赠,必然会在杨某面前进行,以示光明磊落。”
钱有多慨叹一声,道:“大官人明察秋毫,手段更是超凡脱俗,老夫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啦!”
杨羊山淡然一笑,转眼望向方孟海,道:“这把二痕剑,我已给了钱棋侠,如今钱老兄再行转赠,那是合情合理之举,除非方老弟一点也不喜欢这把剑,否则便当立刻收下,免得大家都不高兴!”
方孟海这才长长的吐出口气,道:“既然如此,晚辈接受下来便是。”
杨羊山、钱有多两人互望一眼,不禁同时发出了喜悦的微笑。
常挂珠也呵呵一笑,但接着却又沉重地叹了口气,对唐飞说道:“二十四少爷,这番很是不妙!很是不妙!”
唐飞“哦”一声,问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