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蹉跎下去。”
“这个自然。”常挂珠点了点头,目光一转,盯着吕足金的脸上,道:“你又怎么说?”
吕足金道:“老娘认为,最好去找神医公孙咳,则沈……沈总……哎,总之是姓沈的这位老兄就一定会有救了。”
常挂珠盯着她道:“你也知道公孙咳是个了不起的神医?”
“怎会不知道?”吕足金哼了一声,道:“老娘这次在途中病了,也是全凭公孙神医悉心治愈的。”
常挂珠望着她,忽然笑道:“原来你遇上了公孙咳,那真是福气十足,嗯,他怎么说?”
吕足金皱了皱眉,道:“你问什么?老娘可不懂你的意思。”
常挂珠干咳一下,笑道:“俺的意思,是问公孙神医说你有什么病?”
吕足金摇摇头,道:“他没有说,只是嘱咐老娘多点休息……”
常挂珠道:“就是这样简单?”
吕足金瞅着他,道:“不是这样简单,难道还会十分复杂吗?”
常挂珠耸了耸肩,道:“俺也许是多此一问了……”
“唉,你不问,让俺老五来问。”鲍正行直视着吕足金,道:“你老老实实回答,是否患了相思病?”
话声甫落,鼻子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一拳。
这一拳倒不是吕足金打的,而是白世儒老实不客气的动上了手。
常挂珠气得咬牙切齿,怒道:“你们统统都太混帐了,再这样胡闹下去,谁来主持大局?”
忽听一人淡淡道:“让我来吧!”
然后,大家就看见客栈门外站着一个很肥很肥的女人。
“肥姊姊!”方孟海立刻喜悦地呼叫起来。
肥娘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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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娘虽然很肥,但却肥得并不难看。
她在不生气的时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