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作此布置,谭药师太自信了,不听在下之言。”
娟儿轻轻咳了一声,道:“我也认识你,外貌纯洁,内藏奸诈。”目光转到谭药师的身上,接道:
“你和我爷爷是多年的朋友,想不到你竟然害他。”谭药师右腕脉穴虽然被扣,但仍然谈笑自若地说道:“娟姑娘,你们没胜。”雷飞道:“两位想已在四周设下埋伏了?”
谭药师道:“不错。”
娟儿冷笑一声,接道:“没有用,论你们的埋伏多么厉害,但你们要比我们先死。”
韩公子轻轻咳了一声,道:“娟儿,请听在下一言如何?”
这时,娟儿已退到了韩公子的身后,拦住了他的去路。
当下说道:“好,你说吧!我在听着。”
韩公子淡淡一笑,道:“姑娘可是认为在下和谭药师合谋,害了令祖?”
娟儿道:“我爷爷病在数年之前,你纵有害他之心,也没有害他的机会,你年纪太小了。”
韩公子道:“那是说姑娘相信在下和令祖的事无关了?”
这几句话问得突然,娟儿怔了一怔,道:“你是否有关,对此已不关重要,我爷爷恐巳被人害死了。”
谭药师道:“所以,在下觉着姑娘料事太过武断了。”
韩公子目光转动,环顾了室中四周一眼,欲言又止。他从容、镇静得直似是胸有成竹,逃离此地,易如反掌。
娟儿冷笑一声,道:“韩公子,你笑什么?”韩公子道:“在下不想多解说,因为说了别人也不相信。”
娟儿道:“你倒说说着。”韩公子道:“药师告诉在下姑娘居住于斯,因此,在下特来探望,姑娘不信是不信?”
娟儿摇摇头,道:“我不信。”
韩公子道:“所以,在下之意,还是不说得好。”
娟儿目光转到谭药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