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了。”谭药师微微一笑,道:“他能活得这样久,没有断气,足见大夫高明了。”缓缓伸手,向李寒秋鼻息之间摸去。
雷飞心中暗道:“看样子谭药师尚未瞧出破绽,但此人老奸巨滑,也不能不作准备,免得伤在他的手中。”
李寒秋虽然面壁而卧,但他对谭药师和雷飞交谈之言,听得甚是清楚。
他艺高胆大,一面暗中戒备,一面闭住呼吸,使气息显得很微弱。
谭药师右手一探鼻息,匆匆收了回来,道:“大夫给他服用的什么药?”雷飞心中一动,暗道:“他要考我用药,那可是一桩大大麻烦的事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怎么?有何不对了?”
谭药师淡淡一笑,道:“一个缠绵病榻数年的病人身体,极为虚弱,但阁下能施用药物、使他的势大见好转,足见大夫用药高明了,我要看看他的脉搏。”
右手一探,伸入被中。
李寒秋侧耳静听,已知事情到了无法挽救之境,右手一翻,五指反向谭药师右腕之上扣去。
谭药师骤不及防,被李寒秋一把扣住腕穴。
韩公子警觉甚高,右手一挥,呼的一声,拍向李寒秋肘间“曲池”穴。
雷飞右手一伸,接过了韩公子的掌势。
李寒秋挺身而起,冷冷说道:“谭药师,认得在下么?”
谭药师虽然脉穴被扣,但仍然十分镇静,淡淡一笑,道:
“你是李寒秋。”
李寒秋道:“不错,正是在下。”韩公子和雷飞对了一掌,向后退了两步,未再发动攻势。
雷飞也未再出手还击,暗中运气戒备。韩公子镇静,似是尤在那谭药师之上,只见他肃然而立,冷冷地道:“娟儿,可以出来了。”娟儿由横梁上,飘身而下,缓缓说道:“不要这样叫我。”韩公子目光转动,望了李寒秋和娟儿一眼,道:“我早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