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飞、娟儿、李寒秋,都守在榻边等待,希望能由这长病老人口中,听得一些隐秘。
哪知过了半个时辰之久,那老人仍然毫无动静。
娟儿长长叹息一声,道:“看来,咱们只有找那谭药师了。”
冀大夫坐在一张木椅上,突然挺身而起,道:“姑娘找一枚银针给老汉试试。”
娟儿略一沉吟,取过一枚银针,递了过去。
冀大夫接过银针说道:“老汉刺他两处穴道,如是他仍难清醒过来,那就无法可想了。”
雷飞扶起那久病老人,冀大夫平举银针,刺人那老人左肘间关节之间。
李寒秋伸出右手,按在那老人背心之上,暗中运动,一股热流攻入他内腑之中。
双管齐下,果见大效,只见枯瘦的老人双目眨动了一阵,口齿启动,道:“你们是谁?”
娟儿急道:“老前辈,你家住哪里?怎会到了此地?”
雷飞接道:“姑娘问得太急了,只怕他一句也听不清楚,还是在下问吧。”
娟儿道:“好,都请雷兄作主。”
雷飞轻轻咳了一声,道:“老兄台姓什么?”
病老人口齿启动了半晌,道:“老汉姓林。”
雷飞道:“你家住何处?”
病老人道:“金陵城中。”
雷飞怔了一怔,道:“此地距金陵遥遥数百里,老兄台怎么到此?”
病老人道:“这个老汉就不清楚了。”
雷飞道:“老兄,可否记得家中详细住处?”
病老人道:“东大街,林家巷中。”
言罢,突然闭上双目,显是已累得筋疲力尽,无法再言。
冀大夫拔出银针,道:“亏得太厉害,要进大补,一年后才能复元。”雷飞缓缓放下病老人,低声说道:“娟姑娘,咱们可以证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