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夫,可否仔细地说给我们听听?”
冀大夫点点头,道:“自然可以,诸位未读药书,老汉也不用说出这药物出处了,只说明这药物作用就是。这三种药物,分则各有其用,合则构成了一种奇怪的毒性,食用之后,使人晕迷不醒。”
雷飞道:“一剂可以管多久时间?”
冀大夫道:“这就难说了,那要看施用次数的多寡,和病人的体力决定,通常而言,总可使人晕迷上三天左右。”
雷飞望了李寒秋和娟儿一眼,道:“大夫,可否解除这药物之毒,使人清醒过来呢?”
冀大夫点点头道:“可以,但适才老汉瞧的那位病人,确是毫无把握。”
雷飞道:“为什么?”
冀大夫道:“他病得太久,脉象已散,老汉心中实无把握。”
雷飞道:“尽你之力也就是了。”
冀大夫道:“老汉开个药方,你们抓剂药来,试试看是否有效?”
娟儿取出文房四宝,冀大夫写了一个药方,雷飞取过药方,道:“还是你们两位留在这里,在下去取药物。”
娟儿道:“不敢有劳,我这里地形熟,来去较快。”
雷飞道:“姑娘玉体,似是尚未复元,留这里安全些,何况,真要发生事故,此地还重要一些。”
也不待娟儿答话,匆匆下山而去。
雷飞一路奔行,不过四五个时辰,已然重回山上。
娟儿望着他满身大汗,黯然说道:“萍水相逢,蒙雷兄如此赐助贱妾是感激不尽。”
雷飞哈哈一笑,道:“姑娘不用客气,日后,我等也许需姑娘相助之处更多。”
这时,李寒秋已叫醒了冀大夫,在他证验之下,煎煮药物,原来,雷飞下山之后,冀大夫身体不支,好好地睡了一觉。药物煎好,由冀大夫动手,照顾病人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