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昆回顾那白衣人一眼,看他脸上毫无怒意,当下说道:“大堡主这话就说得不对了。”
张子清道:“什么不对?”
戴员道:“大堡主手握竹符,我等又必须那竹符不可,怎能说是和你张大堡主无关呢?”
张子清道:“诸位要走,尽管请便,在下并无拦阻之意。”
戴昆道:“没有竹符,我等如何去法?”
张子清道:“诸位来时可有竹符?”
戴显道:“大堡主派人迎接我等来此。”
张子清哈哈一笑,道:“诸位不是贪图重利,就是图谋我古玩名画而来,咱们之间,可以说只有利害,毫无道义。”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如若诸位帮了我张某的忙,在下是化钱消灾,那也毫无怨言了。但诸位竟都是毫无骨气,贪生畏死的沽名钓誉之辈,竟然还有颜面向在下讨取竹符,当真是不知人间尚有羞耻之事了。”
这几句话,骂得凌厉刻薄,只骂得群豪一个个垂下头去。
半晌,戴昆才缓缓说道:“咱们除了叨扰你大堡主一杯水酒,还拿了你的何物?”
张子清道:“难道诸位还有脸向我张某讨取金银珠宝么?”
徐天兴道:“这就是了,咱们既未取你钱财,那也用不着为你消灾了,这个忙咱们既帮不上,只有离开一途了。”
张子清道:“诸位尽管走啊!难道还要我张某和来时一般,远接远送么?”
白衣人似是已听得不耐,冷笑一声,接道:“诸位还没有谈好么?”
徐天兴和魏氏兄弟、庞飞、戴昆等,相互施了一个眼色,齐齐向张子清行了过去。
张子清眼看群豪行来,冷笑一声,道:“诸位可是想群殴么?”
戴昆手中控制着两枚毒钉,道:“咱们只要大堡主的竹符。”
张子清心中暗作盘算道:“如若我和他们动手,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