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忙,何况,今日之后,你张堡主是死定了,难道临死还要拖几个垫背的么?”
张子清道:“诸位志愿受在下礼聘而来,在下并无强压阁下之意。”
戴昆道:“我等既是志愿而来,自亦自愿而去了。”
张子清冷笑一声,道:“诸位请便啊!”
戴昆道:“兄弟知晓渡那重重险关埋伏时,必须你张大堡主的竹符才成,此刻,但不知是否可以把竹符借我等一用?”
张子清道:“戴兄进人我铁花堡时,似是就已经打算好了逃走的主意,是以,打听得十分清楚。”
戴民道:“形势迫人,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了。”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在下倒是很想帮忙,不过,很可惜……”
徐天兴道:“可惜什么?”
张子清道:“可惜那竹符并不在我身上。”
戴昆道:“现在何处?”
张子清道:“现存放在区区宿住之处。”
戴尾一皱眉头,道:“大堡主可以吩咐他们取来呀!”
张子清冷冷说道:“那竹符放置之处,极为隐密,除了老夫之外,那是无人知晓了。”
戴昆一皱眉头,望着徐天兴等,茫然不知所措。
那青袍老人突然冷笑一声,道:“张大堡主这瞒天过海之计,可以欺骗过他们,但却无法欺瞒过在下。”
张子清神色镇静地说道:“蓝兄之见呢?”
青袍老人道:“在下之见,那竹符就在张堡主的身上。”
戴昆点点头道:“不错,不是蓝兄提醒,咱们几乎要被他骗过了。”
张子清淡淡一笑,道:“在下说那竹符不在身上,就是不在身上,诸位信与不信,那是无关紧要的事了。”
那白衣人神态冷漠地站在一侧,看几人言语相争,一直是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