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的面目。
她一身灰土,形同乞丐,直行入殿,也无人问她一声。
郭雪君暗中观察,发觉观中道人,都不似练过武功的人,心中感慨丛生。暗道:“如若这观中道人,个个都是练过武功的人,只怕也已卷入这场武林纷争之中,难有这一股宁静之气。”
心中念转,人已行到第叁层大殿之上。
只见一个年约半百的道人,正站在殿门前面,拦住了郭雪君的去路,道:“施主是女的吧?”
原来,郭雪君一身尘土,看上去叫人很难分辩是男是女。
郭雪君点点头道:“道长好眼力。”
中长道长淡淡一笑,道:“这第叁重大殿,尚未开放,姑娘来的早了一些。”
郭雪君道“我不是进香的。”
中年道长道:“那麽姑娘是找人了?”
郭雪君道:“我正是来找人的。”
中年道长笑道:“姑娘找什麽人?”
郭雪君道:“疯哑道人。”
中年道长证了一怔,道:“疯哑道人,他是姑娘的什麽人?”
郭雪君道:“他是我一个远房亲戚。”
中年道长接道:“那疯哑道人当年囚居此地,贫道还未入本观,贫道入此现已叁十六年,从未听过有人来瞧他,姑娘,…¨”郭雪君接道:“我是受祖母之托来此瞧瞧他。唉!
可怜我那祖母年纪老迈,不能同来,还望道长指示我一条明路。”
中年道长搏髯沉吟了一声,道:“姑娘千里迢迢,冒着风霜到此,贫道理该带姑娘去见他一面,不过,贫道想奉劝姑娘一句话”郭雪君道:“什麽话?”
中长道长道:“姑娘不用看他。”
郭雪君道:“为什麽?”
中年道长道:“他数十年来,都被锁於那座密室之中,吃喝便溺,都在那里,脾气又暴躁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