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她一人在江湖上行走,实是叫人无法放心,倒不如在山村之中,找一个落足之处,埋名而居,还安全一些。心中念转,点头微笑,道:“人在方府之中,锦衣玉食,过惯了富贵生活,山村中布衣、菜根,你能够受得了么?”
苹儿笑道:“我并非千金小姐,布衣暖,菜根香,纺织下厨作羹汤,我自信还可胜任。”
李寒秋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说来容易,做来甚难,只好……”
苹儿接道:“你不相信,咱们试试看嘛!”
就在李寒秋入山之时,苹儿在一座山村中留了下来。
说它是村,也就不过是三五户人家,集居在一座山下,两面竹林,一面溪流,景色不错,但却有着一种山居的凄清。
原来,这小村整个不过三五户人家,男耕猎,大纺织,很难得见到个人。
苹儿居处,紧靠入山口处竹林旁,那是座一幢空无人居的茅舍。
李寒秋帮苹儿打扫干净,又去十余里外小镇上,买了被褥、碗筷等应用之物。
苹儿整好了应用之物,送了李寒秋一程,临别依依,黯然说道:“见着你师父之后,如若无法研究出反制对付七绝魔剑的武功,你准备作何打算?”
李寒秋道:“我师父生性冷僻,我虽然是他唯一的弟子,但他亦不喜常见我面,我将会尽快来此。”
苹儿道:“别忘了,我在这山林中倚门等待。”
李寒秋点点头,转身而去。
苹儿转回茅舍,掩上柴扉,取过长剑,藏于枕下,换上了一身布衣,尽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村女。
时光匆匆,李寒秋一去三月。
苹儿预计路程,李寒秋一月之内,就可转回,但一过三月,仍不见李寒秋回来。
这时,忆是岁暮季节,西风凄厉,大雪纷飞,衬托出一副即景凋年。
这是一个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