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我朋友发现,第二次我想跟她一起死,结果就都没死成。”
“你为何想死?”
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对不起,时间到了,我该回家去了。相信你们能把七七照顾好,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可以随时来电话。”
也许我有偏见,但我就是看不惯优诺和麦子把心理医生看成什么仙丹,在我的概念里,他们就是一帮江湖骗子,有且仅有的本事就是用一些玄乎其玄又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新名词来挣你的钱——挣得还不算少。
如果七七真有什么病,为什么她跟我跟怪兽跟张沐尔在一块,能过得好好的?那两次所谓的“过激”行为,也都是和她的往事有关,不是吗?
或许这些人,才是她真正的病根也不一定!
“Sam是我多年的朋友,”麦子似乎看出我心思,“七七也很信任他,他是七七唯一能吐露心事的陌生人。”
“那我就放心了。”我多少有些无奈地说。
“如果要走,还是跟七七道个别吧。”麦子说,“然后我送你去车站。”
“也好。”我说。
我们三人一起走上楼,麦子推开门的那一刹,我们没有看到七七。观察了半天,才发现她缩在屋子里最黑暗的一块角落,用垂下来的窗帘裹住身体。
“七七!”麦子喊,“你干吗蹲在那?”
七七的回答是用窗帘把自己裹得更紧,只露出一张脸,戒备地盯着我们。
Sam走上前去,要把窗帘拉开,七七开始尖叫:“不要!”
但Sam没理,窗帘被他硬生生地拉开来,阳光刹时透进整个房间,七七捂住自己的脸,无助地蹲在那里,像只受伤的小兽开始呜咽。
“够了!”我一步上前,把窗帘整个拉起来,房间里再次陷入半黑暗状态,七七跳起来,抱住我就不肯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