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最后说,“像你这样到了社会上,一定会被碰得头破血流,要知道你妈妈也护不了你一辈子。”
“多谢提醒。”我说,“老师你要是没什么事,我想回去上课了。”
杨挥挥手示意我走。
看得出来,她筋疲力尽。
我并不得意,心烦到了极点。
刚回教室,李友锋就凑过来问东问西,我板着脸说你最好离我远些,不然我连你一块打。
见我真生了气,他乖乖地躲一边去了。
一连好几天,庄妮都在等待杨的处理结果,但好像杨一直没有给她一个答复。她只是打电话给我妈妈说了这件事。希望我妈妈能做我的工作,毕竟她要给全班同学一个交待。
我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妈妈。
妈妈听了后叹气说:“你这孩子,难道就非要用暴力吗?”
“没忍得住。”我说,“我讨厌别人说我坏,更讨厌什么班花的狗屁称号,她偏偏在气头上惹我。”
妈妈更吃惊地看着我:“你居然说粗话?”
“我说什么粗话了?”
“狗屁!不是你说的?”
我倒!这也算粗话?看来我真是在网上聊天随意惯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
妈妈又说:“你要给你老师一个台阶下,跟庄妮道个歉。”
我想了想说:“可以,但是要在她先道歉的基础上。”
妈妈表示同意,不过她很担心地对我说:“你可不能再随意打人了,做什么事情之前,要先用脑子考虑考虑,你这是在班上,要是在社会上,谁能保管你受不受伤?”
“可是妈妈,”我说,“你不是说你越软弱,对手就会越强硬吗?”
妈妈把我搂在怀里,她说:“任何事都是双面的,你要是对别人好,别人也一定会回报你的。”
“那是钱和欲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