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吧,淑女打架真难看啊。”
庄妮一把推开他说:“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护着她?”
“不是打架。”我一字一顿地说:“我只是在教训口不择言的人。让她知道胡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友锋用眼神示意我少说两句,我知道他的意思,老师要来了,可是我怕什么呢,我叶樊天不怕地不怕出了名。
结果是我和庄妮都被叫进了杨的办公室。
杨说:“外班的学生都站得里三层外三层,你们丢丑怎么不丢到大街上去?”
庄妮泣不成声:“杨老师,叶樊这人根本就不讲理,我长这么大,我爸爸妈妈都没有打过我一下,呜~~~~~”
“好了好了,你先回教室休息一下。”杨估计也是被叶樊哭得头疼,打发她先离去,这才对我说:“你说说看吧,你要怎么闹才算收场?”
杨这些日子对我说话要显得温柔许多,因为自从她和我妈妈见过几次面后,她的一个侄儿就被安排进了我妈妈的厂里做临时工。但我并不想因此而觉得自己有什么特别,我只希望她能秉公办事。
杨说:“不管怎么说,打人都不对。”
我低头不语。
杨又说:“都像你这样,那班级不是如战场一样?”
我还是低头不做声。
于是杨又说:“下不为例,这一次你私下给庄妮道个歉,我就不让你当众做检查了,女孩子总是面皮薄些,你看呢?”
我说:“没门。”
杨愤怒而为难地看着我。
我补充说:“怎么处理我都没意见,道歉没门。”
“那么,”杨问我,“你给我个处理的参考意见?”
“那是你的事,”我桀骜不逊地说,“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就要挨打,我绝不会在我的自尊面前低头。所以绝不道歉!”
“叶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