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很雅致的日本餐厅。他的理由很站得住脚,你为我加班,我请你吃饭。餐厅里若有若无地飘着松隆子的歌——爱在樱花雨纷飞,那是我很中意的一位日本歌手。我们都不怎么说话,如果说胡月海有什么大优点的话,那就是他懂得沉默,这是我所喜欢并欣赏的,和这样的人在一起,纵然他是你上司,你也不会有任何的压力。
谁知道快要结束的时候他却忽然对我说:“奇怪,你今天话很少,也没刻薄我。”
我被他刻薄,很窘迫,只好老实地说:“我不敢。”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因为你现在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每月得向你领饭票。”
“呵呵。”他笑,“工作还满意?”
“这个问题是否应该我问?”我说,“胡总您还对我还算满意?”
“满意。”他略显得意地说,“我早说过我有慧眼。”
我的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
工作就是这样的,上了轨道便一日忙过一日。纵是砍掉许多的娱乐项目时间还是不够用,我只好辞掉了安子的家教。但是我负责到底,请雅兰姐在师大替她另找了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为此我趁着休息日又专门去了一趟师大。新学期刚开学,师大一幅新景象,到处贴满了各种社团招人的的广告。那个小姑娘大三,挺像我那个时候,一说到钱就脸红,她很崇拜地对我说:“嘉璇姐我知道你,你在校的时候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惭愧,惭愧。廉颇早就老矣。”
“嘉璇姐你真逗。”她笑得咯咯咯的。
“不错。”我悄悄跟雅兰姐说,“就她了。”
“你的事情能糊你?”雅兰姐朝我眨眨眼。
办完事情后她还非要请我吃饭,我们跑到帝豪的楼上吃自助餐,没有孩子们吵闹的帝豪多出许多的高贵和雅致。我恍惚想起我的十岁生日,只是一条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