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一杯五粮液非要我喝。胡月海当场替我挡下来说:“小童不能喝酒,还是我替她喝了吧。”
说完,一杯酒慷慨下肚,众人再没谁敢有二话。
我刚入社会,对付这套比起阿朵来差得远了。所以对胡月海,心里不是没有感激。
吃完了饭就是唱卡拉OK。我喜欢唱歌也算唱得不错,在众人的推搡下唱了一首孙燕姿的《爱情证书》。那歌很抒情,并不适合那天吵吵嚷嚷的气氛,只是我自己很喜欢,所以就唱了。我们部门的每个家伙都能闹能喝,吃饭的时候没喝够,还在吵着问小姐拿香槟。唱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好象只有胡月海一人在认真的听,一边听一边漫不经心地抽着烟,他的眼神是很温和的,还带着一些独特的寂寞。
我慌乱地移开眼神,把一首歌唱得虎头蛇尾。
不知道是不是胡月海曾经替我挡酒的缘故,同事们都开始对我愈加的友好,甚至有传闻说,我是胡月海的远亲。我对此一笑了之,和胡月海基本上也没什么接触。那天是意外,临下班了突然冒出一大堆事来,我只好饿着肚子埋头苦干。等到干完出来,天早在不知不觉中黑了,还落着不大不小的雨,秋天的雨已有些微凉,我只着一条薄裙,又没带雨披。打的吧,自行车又不知该放在哪里好。只好无措地在公司的门口踟蹰起来。
胡月海就是那时从电梯里出来的,问我:“回不去了?”
“是啊!”我说:“雨太大了,我等会儿!”
“走,我开车送你吧。”
我下意识地拒绝说:“不用了。”
胡月海说:“怕人家又说你是我远亲?”
我笑,这个明查秋毫的老总。
“自行车放我车库吧。”他一面说一面就过来帮我推车,细雨打在他很高级的西装上,他连拍都没有拍一下。
可是胡月海并没有直接把我送回家,而是带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