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来着。
她家的沙发又大又吹,我也一头倒在她家沙发上:“一个人真是痛快啊,怎么你爸爸妈妈都不在吗?”
“对啊。”她递给我一包薯条说:“难得老虎不在家,猴子称称霸王。不然我现在还不得乖乖地看书么。”
“在看什么片子?”
“老片子,《玫瑰的故事》。”夏奈说,“我在校门口那家店淘到的,经典啊,看十次都值!”
屏幕上,一个很大的露台,张曼玉娇俏地笑着,正在替周润发擦眼镜,夜空里是满天的灿烂繁星。我知道夏奈,她就喜欢这种调调的东西。
“画展怎么样,和黄豆豆把臂同游是否快活似神仙?”她问我。
“我看到朱莎了。”我说。
“呀,那岂不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我忽然不恨她了。”我说,“我觉得她挺可怜。”
夏奈啪一下关掉了电视:“不会吧,你没有发烧吧。”
“没有。”我说,“你要是看到她站在黄豆豆画前的那幅表情你也不会再恨她的,真的,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么苦,这么可怜。”
“你在说你自己吧。”夏奈抢过我手里的薯条咯嘣咯嘣地咬起来。她吃东西的声音真是响,什么样的零食给她吃起来你都感觉到是山珍海味。
“我和朱莎是不一样的。”我说。
她并不信,看着我意味深长地笑。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响了,电话在边上,夏奈又是满手的油,于是示意我接。
我接起来,没猜错的话是林家明,在那边问:“夏奈在吗?”
“在。”我憋住嗓门说。
“是你吗?声音怎么了?”
“是我。”我忍不住笑起来,夏奈来抢我手中的听筒,我硬是不给,争抢中听到林家明在那边说:“要不要再去爬山啊?我这边找到车子,我们又可以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