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做的,好像一点也不会感动一样。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连木天的节目都不听了,我有一次说到木天,她居然问我说:“木天,谁是木天?”
搞不清她是真忘还是假忘,反正酷得一塌糊涂。
所以说,我后面那呆小子还是趁早死了心的好,管你是陈有趣陈有钱还是陈有心陈有意,都没一丁点儿用。
“朱莎”事件后我和黄豆豆之间的接触也较之以前少了许多。这个有性格的女生很成功地炒作了一场根本就不存在的“师生恋”,在她离校的前一天,无数的人都看到了她贴在校门口的一张海报,是她自己画的,那张海报设计得美伦美奂,上面写着斗大的六个字:“黄豆豆,我爱你!”
这件事对黄豆豆的影响非常的大,就连我也被叫到教务处去问了话,那个不知道是什么职务的老师板着脸问我说:“黄老师平时都跟你们说些什么?”
“如何画好每一张画。”我说,“他是个好老师。”
“就这样吗?”那个人显然不满意我的答复。
“还能怎么样呢?”我说,“朱莎是疯子,她变态的。”
“你别跟我说朱莎,我在跟你说黄老师。你不要转移话题。”
我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话题,可是他看上去很凶,我不敢跟他顶嘴,于是我就闭了嘴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最后他不耐烦了,居然问我:“黄老师有没有对你对手对脚过?”
这都是什么问题啊,我觉得这简直是对黄豆豆巨大的侮辱,我的脸腾地红了,他却不折不挠地问我说:“说啊,不用怕,学校会为你们作主。”
“我只想说黄老师是个好老师。”我勇敢地看着他说,“希望你们不要误会他。”
“你知道撒谎的代价吗?”他恐吓我说,“你会被学校开除。”
“可是我没有撒谎。”我说,“信不信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