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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什么?”我没好气地说,“她哭成这样难道不是你的错?”
鱼丁直戳我的胸口示意我闭嘴。
我偏不。继续说:“你有什么道理骂他,你凭什么讲别人无耻?你自己又能有多高尚,区区一个文学社的社长,你还把自己当成省长了?”
简凡张大了嘴看着我。
他被鱼丁之流的女生宠惯了。被人这样骂一定是头一次,于是呆头呆脑地问我说:“你是谁?”
我不答他,拉着鱼丁就走。
在他在我们身后喊:“抄袭难道不是可耻的行为吗?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抄袭!”
我回头喊:“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好了,好了。”鱼丁一边抹泪一边拉住我:“走啦,走啦,反正我从现在起退出文学社就行了。”
我恶狠狠地说:“你不退我打断你的腿!”
我们走出老远了,鱼丁却又为他说话:“其实简凡心地也蛮好的,他就是那种对文学特别认真的人,容不得半点虚假。所以才会口不择言。”
“等他拿了诺贝尔奖再嚣张也不迟!”什么人呀,弄得我的气半天也下不去。
“你脾气真大。”鱼丁看着我说。
“所以今天下午没骂你算是给你面子。”我哼哼。
“莞尔我知道你对我最好。”鱼丁把头靠过来再靠过来,低语说:“你说,结束是不是也太快了一点儿呢?”
“什么?”我装做没听懂。
“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一点都不刺激。”鱼丁叹息。
“别去想啦。”我拍拍她,“再想期中考就要当掉啦。”
鱼丁到车库拿了自行车,问我:“你怎么来的?”
“怕你撞车,打的来的。”我说。
“真够哥们儿。”鱼丁拍拍后座说:“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