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五块钱扔到那破碗里,再恶狠狠地2做了个驱赶的姿势,长凳旁终于只剩下他和谢桔年。
桔年缩成一团蹲着,埋首膝盖里,如同遇敌时的刺猬,只余一只手紧紧抓出身边长凳的铁铸凳腿,看上去小而可怜。韩述用一根手指戳她的背,“喂”
她纹丝不动,背却在轻轻起伏。
“喂!你不会在这睡着吧,听见我说话了吗?”韩述加大力度再戳了戳,她晃了下,如果不是单手握凳腿,整个人就要斜倒在地。
见状,韩述放弃了跟她沟通的打算,好在周围只有马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行人却寥寥无几。他将手伸到桔年的胳膊下,硬把她“拔”了起来,她的手好像长在凳腿上,整个人就要斜倒在地。
见此,韩述放弃了跟她沟通的打算,好在周围只有马路上疾驰而过的车,行人却寥寥无几。他将手伸到桔年的胳膊下,硬把她“拔”了起来,她的手好像长在凳腿上,他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扳开。等到把她放在了凳上,韩述的T恤背部已被汗湿透。
以韩述以往的脾气,不刻薄几句简直就对不起自己,然而他这时才发现,桔年紧闭着眼斜靠在凳子上,一张通红的脸上竟然全是泪水。她喝了那三杯,已经走不了了,只能徒劳地哭泣。
“还好吗?”韩述觉得自己问的就是废话,很明显她现在那点跟“好”字沾边。
她竟然听进去了,还知道点了点头,“你走吧。”
韩述自我解嘲地笑,这个时候了,她仍然不需要他。
陪着坐了会,身边的人毫无变得更清醒的迹象。再拖下去,时间晚了只会更麻烦。韩述很快拦到了一辆计程车,咬咬牙再次搀起了桔年,“走,我送你回家。”
司机对“KK”附近喝醉的人已经见惯不怪,韩述报了桔年家的地址,车开了,在十字路口拐了个弯,她的身躯就软软地朝韩述倒了过来,失去了骨架支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