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男朋友,不过有个男生在——我们这里,不知道是不是来追她的,我就是为这事才向你打听你那个儿子的事的。”
“呃——我真的不清楚他的情况,等我想办法打听一下——”
“你自己的儿子你还需要打听了才知道?”
“我——呃——最近没他的消息。你们先过来,把他也带来,我一看就知道了。你现在跟妈妈商量一下,定个日子,最好在25号以前——”
她打完电话,鄙夷地对妈妈说:“他叫我们两人都过去玩,把陶沙也带去,最好赶在25号之前,肯定是那个姓柴的25号从中国回来。”
妈妈脸上也有鄙夷,但更多的是怜悯:“这是何苦哦,就一心一意抓住一头,也能过个安生日子,像他这样这头也要蒿在手里,那头也舍不得放掉,最终是把自己搞得身心俱疲,还里外不是人。”
“他和姓柴的是不是没生孩子?”
“没生。”
“所以突然珍惜起我来了?”
“男人嘛,就是这样,年轻时不觉得孩子有什么重要,甚至把孩子当个负担。但老了之后就突然重视起骨肉之情来,可能过了一辈子,见识了各种人,还是觉得骨肉最亲,而且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不了多久了,才意识到孩子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但他又不知道他那个儿子的近况,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更喜欢我、也就是更喜欢你呢?”
“我真的是一点都无所谓了,”妈妈问,“你想不想去他那里玩呢?”
“我?你想不想去?”
“我是不会去的。”
“还在恨他?”
“我一直都是这么说,我不恨他,真的。可能我这话说了没人相信,但的确就是这样,我不恨他。其实还在他跟前妻离掉婚之前,他在我心中的高大形象就已经有点坍塌了,说出来可能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