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祸从口出,但他不信这些。
他在那粒痣周围吻来吻去,两手抚摸她的盾牌,在她耳边说:“哇,你长大了,是我的功劳呢,我是你的丰胸器……等会喜欢就点点头,不喜欢就摇摇头,不要乱嚷乱叫,让鬼子听见——”……
睡觉之前,艾米对ALLAN说:“如果我睡着了挤你,就把我叫醒,听见没有?你不答应我这句,我就睁着眼睛不睡。”
“不是睁着眼睛不睡,而是睡得张着小嘴流口水。”他知道她最怕他说她睡觉流口水,故意逗她说。
“我什么时候流口水了?造谣!”
“等你的口水把我胸前弄湿的时候我叫醒你,看你承认不承认。”他关了灯,在被子里搂住她,“真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刚洗完澡,两条肉虫睡在被子里,真舒服。”
她恋恋不舍地问:“肉虫,你想不想天天这样?”
“想又怎么样?也就是想想而已。”
“还有十五天,你就要走了,”她幽幽地说,“谁知道你一走,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这样?你舍得走吗?”
“这个问题有现成的答案,秦少游若干年前就为我们写好了,”他说,“我很喜欢他的那首,很缠绵,又很大气,不是一味地渲染相思之苦。聚就聚得亲密无间,别就别得潇潇洒洒,痴而通达,柔而洒脱: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你最喜欢哪一句?”
艾米想了想,说:“我最喜欢‘飞星传恨’一句。”
“呵呵,你总是有不同凡响的见解,大多数人都会喜欢最后两句,也是这首词的词眼,”他想了一会,赞许地说,“不过你喜欢的东西很符合你的个性,也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