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ALLAN看。他不啃声,若无其事地用莲蓬头冲他的前胸后背,也把她的手拉开了,冲她的前胸后背。艾米看见他正在一点点变化,她压低了嗓子吃吃地笑:“洗澡就洗澡,小弟弟搞什么鬼?”
“那歌怎么唱的?敬个礼,握握手——,它在敬礼。”
艾米上去跟它握握手。
“噢,轻点,你这是握手还是谋杀?”他把莲蓬头挂在墙上,拿了块香皂往她身上到处抹,随后又往自己身上抹。
“这就可以谋杀?男的这么不经——握?”艾米好奇地说,“电影上老是看见你们被人一脚踢中了那里,就痛得嗷嗷大叫,看来这是你们的致命点。”
“你们的致命点在哪里?”他问。
“不知道。”然后她指指心的位置,“应该是在这里,这里被爱情踢伤了,就死路一条了。”
“瞎说,谁都有可能被爱情踢一脚。踢伤了,养一养。伤养好了,再爱。你没听说要给爱情SECONDCHANCE?”他知道她又要用他造的炮弹打他,赶快说,“想不想打水仗?”
“打水仗?”她不解地问,但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指指地上,“在这里?那多冷——”
“傻丫头,怎么会要你躺地上呢?”
“站着?”
他无声地笑,把莲蓬头挂起来,但让水仍然喷洒着,抱着她,附在她耳边说:“你这么博学多才的人,也有不知道的东西?你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呢?里面没提到过——”他让她转过身,他从后面搂住她,“不喜欢就告诉我——,嗯?”
她点点头,不知道他要玩什么新花招,觉得又新奇又紧张。但他只是搂着她,吻她的后颈。她的后颈正中对着嘴的地方有一粒很大的痣,而他的后颈上也有这样一粒痣,所以她老是开玩笑说他们俩有可能是兄妹。他说他奶奶讲的,有人把这样的痣叫“对口疮”,是不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