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感伤”,心想如果两人能走慢点,边走边吟几句抒情诗什么的,倒也浪漫。
但他像被鬼赶慌了的一样,匆匆地走,匆匆地行,她也只好一路小跑跟着他,跟不动了,他就背她一段,就这样背背走走,终于走出了满家岭。
一出满家岭,他的主人风度就收起来了,一派路人架势,也不背她了,也不等她了,自顾自地赶路。
后来坐拖拉机坐车都是这样,对她没什么特殊照顾,也很少跟她说话,让她感到十分不爽,这个人才怪呢,怎么做事这么虎头蛇尾?
但蛇尾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蛇尾后还拖了段草绳子。
他们傍晚时分才回到A市长途汽车站,下车之前,他主动说了一次话:“幸亏我催你快走,不然的话,就赶不上县城到A市的最后一班车,今天别想回A市了。”
她听他这样一说,觉得也挺有道理,心里释然了许多,他不是不想走慢点,浪漫点,而是实在没办法,谁叫县城只那么几班车到A市的呢?
她心里原谅他了,心情就靓多了,胆子也大多了,问道:“我从昨天起就想问你,那个神器,你到底藏在哪里了?”
“没藏哪里。”
“你是不是放在别的房间里?”
“我放别的房间干什么?”
“就放在我们房间里?那我怎么找了几遍都没找到呢?到底放在哪里?”
“就放在窗子下面那个墙洞里。”
天啊,放在墙洞里!这谁能想得到?他家的墙,到处是洞和缝,随便挑一个放那个红筒筒,还真让人难以觉察,因为不挨个数,谁知道有个墙洞里放了东西?
她问:“你昨晚用了神器没有?”
“用了没有你不知道?”
“你肯定用了,不然我昨晚怎么睡得那么沉呢?”
“你以为神器是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