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监大人让我们在这儿等着。是要商量什么事呢?”余舒话题一转,套问起辛雅的话。
今日水陆大会结束后,兆庆帝到太庙去祭祀,大提点和任奇鸣都陪同,这会儿还没回到司天监。
“我看是要商量个对策,”辛雅冷哼一声。道:“那几个狂妄自大的倭国人,以为懂得一些妖术,就小觑我们大安易师,还妄想要迷惑圣上,真叫他们得偿所愿,我们司天监的颜面何存。”
下午在丰庆宫,辛雅是被那东瀛使节山田次郎踩了一脚,害的他被兆庆帝瞪了眼,这会儿气还没消。
“是妖术吗?”余舒摸摸下巴。看来辛雅也同其他人一样,不明所以。
“晴阳有雨,又画血符,不是妖术是什么。”辛雅表面上嗤之以鼻,其实白天那会儿看到下雨还是惊到了。
余舒呵呵一笑,不再与他讨论,辛家是靠造物发的家,精通的是风水堪舆之术,至于天文历法上的造诣。大概还不如景尘这个学过的道门高徒。
并非是说辛雅这个世家家主不济事。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两人随便聊了一会儿。陆续有人来到,景尘进门,看到余舒同辛雅坐在了左席,也没上前找不自在,自顾坐到了他们对面
亥时一过,任少监准时露了面,却不见大提点。
“大人。”
他一脚踏进门来,议事厅中人人起身。
“坐吧。”任奇鸣一手虚按,抿着唇走到上座,转身扫过众人。
余舒不知是否错觉,他眼光似在她身上多停留了一下。
“今日水陆大会,见过东瀛来的阴阳术师,你们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任奇鸣话声一落,大家你看我,我看你,只是默默不语,竟没一个人出声。
任奇鸣冷笑,脸色说沉就沉:“既然没人说话,那本官就来说一说——圣上要我们司天监主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