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跟滕教授真的没什么!”
“那就是小韩!”
“小韩—不是回中国去了吗?”
“那就是中文学校那个姓李的骚货—”
这个小李她是闻所未闻,不好替人分辩,而且还有点好奇,不禁问道:“小李—是什么人?”
“是中文学校的老师。肯定是她!难怪滕非总是抢着送孩子上中文学校呢,原来是跟那个骚货勾搭上了!等我去找那个姓李的问个明白!”
陈霭慌忙阻拦:“王老师,我觉得—最好不要—去找—李老师—问个明白—-一个是没什么证据,怕搞错了,再一个—”
“再个怎么啦?”
陈霭小心劝道:“再个也怕滕教授觉得你—不讲道理—对你印象越发搞坏了—”
滕夫人烦了:“他凭什么觉得我不讲道理?那些婊子养的才不讲道理,她们偷了我的丈夫,还不准我去闹?有种的就别偷,要偷就别怕我去闹!”
陈霭最怕滕夫人义愤填膺了,只要滕夫人一义愤填膺,她就束手无策了,因为她潜意识里是相信“理直气壮”的说法的,觉得理不直的人气就不会壮,既然滕夫人这么义愤填膺,那总是有道理的。但她凭直觉又知道滕夫人说得不对,就是不知道哪里不对,于是张口结舌,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服滕夫人。
她干脆不再提什么建议,只默默地做饭,听凭滕夫人猜这个猜那个,差点为滕教授猜出一个加强排的情人来。
但她没太在意这个,因为滕夫人猜得越多,越说明是在捕风捉影。老话说“法不责众”,滕夫人猜出这么多嫌疑犯来,不可能对每个嫌疑犯下手,也就是猜猜而已,图个嘴巴痛快。
但她很快就发现自己犯了判断错误,法是不责众,但滕夫人不是法,所以滕夫人可以责众,一个一个地责。
有一天,陈霭刚从滕教授那里吃完饭回来,小杜两眼红肿怒气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