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放在他办公室里,让两个孩子躲在他办公室玩—”
对这一点,陈霭就不知道该如何评价了,她建议说:“你们两个人可以找个机会好好谈谈,毕竟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希望孩子好,只不过方式不同而已—”
“他是希望孩子好吗?他希望孩子好还会让孩子玩游戏机?我为这事骂了他不知多少次了,但他会听吗?他嘴里不说,暗中仍然搞他那一套,搞得两个孩子都不喜欢我,只喜欢他,因为他娇惯他们,纵容他们,孩子要什么,他给买什么,孩子要干什么,他就让他们干,他只要孩子成绩好,思想品德方面他全都不管。哼,这两个孩子,如果不是我坚持严加管教,早就被滕非惯上天去了—”
陈霭好了伤疤忘了痛,毛遂自荐说:“那等我有机会了跟滕教授谈谈,劝劝他—”
但滕夫人似乎不再把她当救命稻草了,没像上次那样急切地央告她去劝滕教授,而是深表怀疑地问:“你劝他,他会听吗?离婚的事你跟他谈了没有—他怎么说?可能你劝也不起作用吧?”
“他说—-他说他本来不想离婚,想等到孩子上大学了再离—但是—”
滕夫人受伤般地叫起来:“什么?他说来说去都是想离婚?我看人家说的没错,滕非肯定是找下情人了,不然不会这么铁了心地要离婚—连孩子都不顾了。男人就是这样,如果他没找下情人,他一般是不会跟老婆—分开的。你觉得滕非的情人会是谁?”
“你别听人家七说八说—”
“会不会是你那个roommate(同屋)?那个小—什么来着?小杜吧?”
陈霭连忙否认:“肯定不是她,肯定不是她,她马上就要去P州了,怎么会是她?”
“她要去P州了?那肯定是她!难怪滕非这次拼死拼活地要搬出去,原来是想跟那个婊子养的去P州!”
陈霭急了:“不是的,不是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