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又说父母吵闹你不愿意呆家里—”
她坚持说:“我这完全能自圆其说,我觉得父母既不应该吵闹,也不应该离婚。”
能言善辩的滕教授一下哑巴了,老半天才说:“你说的是理想的婚姻,但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你这两条都做到了,所以你有资格这样说,但像我这样的—”
陈霭想说“我也没做到这两条,但是我知道我们做父母的应该做到这两条,我也愿意向这个方向努力”,但她觉得这样说有点夸夸其谈,又有点像把滕教授往死路上逼一样,便把话忍了回去。
滕教授望着她,嘴唇动了两动,似乎想替自己辩护,但终于没有说出来,只关切地说:“你昨晚没睡好,现在抓紧时间躺床上睡一会吧。”
“你昨晚也没睡好,你去床上睡吧,要不你去小杜房间睡也可以。”
“你们的闺房,我去那里睡不好,我就在这里躺会儿。”滕教授说完,就在沙发上躺下,把脱下的棉衣盖在身上。
陈霭到卧室去躺了一会,似乎才闭了下眼,滕姐就在叫吃饭了。她起床走到客厅里,见滕教授也醒了,还躺在沙发上,身上多了一件棉衣,是滕姐的。
滕姐提着一条浅色的裤子从小杜房间走出来,一边查看一边说:“刚好这个地方糊了两块油污,穿着像什么样子?我给洗过了,可能糊上去的时间不长,还能洗掉,时间拖长点,肯定洗不掉了。陈大夫这里连烘干机都没有,幸好小杜房里有个熨斗,我用熨斗把裤子熨干了。”
滕姐把裤子递给滕教授,滕教授说声“谢谢”,就掀开身上盖的棉衣,下地来穿裤子。陈霭看到滕教授今天穿的不是半长的短裤,而是半不长的短裤,虽说不是三角裤,是平脚短裤,但也遮不住毛乎乎的大腿,她吓得扭过脸去望别处。
但滕姐似乎没她那么胆小,仍然站在跟前观察,还评论说:“嗯,完全洗掉了,我在陈大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