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你跟别人了—。你们这样分居,对双方的健康都没好处—”
滕教授饶有兴趣地看着她,问:“这是不是你的经验之谈?你跟赵老师吵架,有没有把他赶出卧室去过?他被赶出去了,是不是马上爬回去求你?按你的说法,夫妻分居对双方的生理心理健康都没好处,那你现在跟赵老师这样—两地分居的—你生理心理是不是都不健康呢?”
陈霭没想到滕教授会把战火烧到她身上,不免尴尬之极,站起身说:“我上楼睡觉去了,你也早点休息—”
陈霭想到滕教授打扮得花枝招展,搔首弄姿做花瓶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笑:“你太会说了,我说不过你—”
好像愁怕她不相信滕教授的自我吹嘘似的,过了两天她老板就跟她谈起滕教授,谈的都是滕教授在中国文化、诗歌、音乐、美术等方面的造诣,从内容到词汇,很多都是陈霭闻所未闻的,即便有陈霭知道的东西,比如唐诗,她也没办法用英语跟老板交谈,感到非常惭愧,恨不得马上就跑图书馆去找些有关书籍来补课。
最后老板总算说了几句陈霭听得懂的话,大意是自从两年前丈夫去世之后,这是她第一次遇到了一个跟她有chemistry(化学;爱情;缘分)的男人。
陈霭虽然不知道老板或者滕教授跟“化学”有什么关系,但她从老板那仰慕的语调、沉醉的表情可以看出老板在说什么,她好心提醒说,滕教授已经marriage(结婚,陈霭此处把名词用成了动词)了。
老板并不震惊,反过来告诉陈霭,滕教授已经separation(分居)了。
陈霭大吃一惊,滕教授跟滕夫人分居了?他连这种事都告诉她老板了?这怎么说得出口?她结结巴巴地说,即使滕教授跟夫人separation了,也仍然是一个marriage了的人。
老板解释说,根据他们那个州的法律,夫妻s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