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错啦。”他们说,“我们在下跳棋。”
他们再次哈哈大笑,我再次看到他们两个一只手捂住自己肚子的部位,另一只手搭在对方肩膀的部位,两个骨骼节奏整齐地抖动着。
我也笑了。十多年前,他们两个相隔半年来到这里,他们之间的仇恨没有越过生与死的边境线,仇恨被阻挡在了那个离去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