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类型,更是缺乏心理准备。况且这种男女之事,对女方特别是对一个处女来说,很少一夜即入佳境。
吕月月:头一夜他好像也很仓促,很胆怯,而且手忙脚乱紧紧张张,可我还是故意问他过去是不是经常和女孩子过夜?他说没有没有你怎么这样说我。
我诈他:“是你大哥说的。”
他忽地一下蹿起来,裸着身子跪在床上,发誓赌咒地骂道:“这个烂嘴老五,怎么胡说!”
“你保证这是你第一次吗?”我逼问。
“是啊,我发誓!”
“可你看上去很内行嘛。”
他愣了一下,“没有啊。”扭捏着,又说:“在同学家看过小电影嘛。”
“是三级片吗?”
“不是的,比三级片还厉害的,专门就是这种事,没什么故事情节的。”
“你常看吗?”
“有没有搞错,那种小电影总是那一套,看两三次就不要看了,没有意思。”
“看两三次就学坏了,可见你在美国念书好几年,大概什么坏事都会干了吧?”
他赌气地压在我身上,乱吻,“我就是个坏蛋我就是个坏蛋,坏蛋要强暴你!”我一边挣扎一边笑,好半天,他才饶了我,又异常温柔地用嘴唇磨我的耳垂,说他念书很勤奋的,在美国除了有两次和同学上街涂鸦之外没做过坏事的。
我们互相抱着,都感觉对方真好,从肉体到灵魂,都是自己的需要。这时我们的双手已不再慌张,不再羞涩,那么新奇而又坦然地触摸着对方,对方的每一寸肌肤都让自己兴奋不已。
潘小伟说:“我真没想到能在九死一生之后,还能柳暗花明地躺在一个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的怀里,上帝把那些最戏剧性的经历拿来做了我们相爱的前奏。”
我说:“你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次到大陆来玩,没想到这么多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