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她既没什么资历,针线也绝称不上最好,在一众绣娘中,勉强算个中等。
因此便有人觉得她没有真本事,不过是仗着小聪明,以及玉孤明的缘故,方才被提拔起来。
可想归想,她们终究是谁也不敢招惹薛姮照。
薛姮照哪里会不懂这些人的心思,只不过不屑去理会。
刘权走后,还有人半真半假地让薛姮照请客。
薛姮照也只是一笑置之。
晚上回去休息的时候,薛姮照和池素依旧回到麻姑姑给安排的住处去。
池素说:“刘权这人还真是个待人厚道的,按理说单拨给咱们住处是不大合规矩的,且又是之前管事的安排下的。
没想到他竟还叫咱们这么住着,你做了绣坊管事,倒还说得过去。
至于我么,属实是沾了你的光了。”
刘权在这宫中人缘好是有口皆碑的,上下人等都看好他,都猜着等到他师父周泓退下去之后,必然是他接班。
尤其是八局的这些人,都愿意是这样的结果。
倘若换做哪个刻薄的上去,他们这些做事的都要受勒掯。
“今天是你第几次跟我夸刘权了?”薛姮照笑问。
“怎么,你觉得他这人还不够好吗?”池素反问。
“你觉得好就是了,何必问我?”薛姮照到此时依旧不肯评价。
“你这人呐,心思真叫人猜不透,人家才刚刚提拔了你。”池素摇头。
然后又往前凑了些,小声问道:“早上的时候世子爷把你拉出去做什么?我现才容出空儿问你。”
之前就算是中午吃饭休息,她们身边也有别人,所以池素一直没问,其实她心里都要好奇死了。
“没什么,他只是问我有没有受伤受连累。”薛姮照坦然说道,“毕竟除夕夜发生了那么大的事。”
池素抿嘴笑着,把薛姮照看了又看,说:“你可要当心些。”
“我当心